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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猎虽然辛苦,也容易上瘾。要凭经验,有技术,还得靠运气。野生动物不管大小,都很狡猾,也有“防敌”措施。初次打猎的人,前几次出猎大多是一身臭汉,两手空空,等天黑了才敢回去,怕什么?怕什么也没打着丢人,连部里一帮哥们儿还等他打回猎物做下酒菜呢。因此说打猎也是门“技术”。打什么动物用什么q弹?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它?距离多远可以开q?是飞着打还是……,好象学问还挺多呢。走,今天打石鸡去。
记得离驻地最近的动物就是石鸡了,具体官名不知叫什么,反正后面山上很多,一般能在山的阳面石头上找到它。以草籽为食,比鸽子大一些,约半斤重,毛的颜色跟山体的颜色差不多,土黄色的。冬天喜欢十几只群居,夏天成双成对。夏天上山经常能够遇见两只大石鸡带五六只小家伙,发现“敌情”后大石鸡一叫唤,大的飞走了,小家伙们迅速藏在石头逢中,明明看见就在这块地方,但走近却很难找到,待解除警报后,大石鸡飞回来一招唤,小家伙们从石逢中都出来了,非常可爱。小石鸡在出壳后前几天拿回来可以养活,成活率不高,稍大就更不行了,长大后第二年母石鸡就有用了。
石鸡虽小,但对于有“准头”的猎手来说是最好打的,因为一般可以接近到四、五十米。首选是用小口径q,但经常打猎的人知道,小口径粮食太缺乏了,原来军分区军械弹药库有,但价不住“狼多肉少”,下拨一批很快就被“瓜分”了,后来上级也不发了,谁想藏几发那是不可能的事,他自己也忍不了几天,没办法只能用军用q打,好在当时团领导不怎么管。有些领导也好这一口,他打咱也跟着打,后来他们都知道我爱打猎,并从来不吃猎物,且保证安全,所以发现了也不会处理我,而是叫我帮他们去打。
记得76年参加团里预提班长骨干集训。深秋的一个星期日,队里几名教官(干部)闲的没事突然想喝酒了,但又找不着下酒菜,让通信员叫我和战友小云马上去队部,我想肯定是叫我去给他们打石鸡去,果然不出所料,领命后我拿半自动,他拿冲锋q,俩人便从后面跳墙直奔山上去了。一开始俩人隔开一定间隔并排前进,结果同时发现石鸡后,没等他瞄准好我已经开q了,第四只又被我抢先开火了,他从边上不远的地方站起来向我喊:“我都瞄好了”。我说:“它己躺下了”,一会儿我便打了四只,他还没机会开q呢。其它石鸡也被q声吓跑了,飞到对面山上去了,我也不好意思地说:“咱俩分开打,一人一个山头,中间隔条山沟,这样,你那边一打,它就飞这边了,我打,又飞过去了”。他也不想再和我在一起了,他嫌冲锋q弹匣碍事不方便,要和我换q,当然,他拿着半自动去那边山上去了。我找了块大石头坐下,躲在后面休息一下,等着“待击”了。20多分钟后听到对面q响了,接着看到石鸡向着我飞过来了,不能着急,多过来几只再开q,在等到差不多的时候,没用半不时又打了三只,一共打了七只石鸡,累了,回营了,此时他还一支鸡毛没打着呢。
最好的方法是在春季用母石鸡做诱饵打石鸡。将小石鸡养大后,来年春季将母石鸡放在鸟笼中,放在山上石鸡经常出没的地方,猎手在四、五十米开外找个隐蔽地形将q架好,等着吧。春季节是石鸡的发情期,母石鸡一叫唤,不多时就有公石鸡落在笼子附近,此时,瞄准开q就行了,记住!别忙着捡回猎物,最后一并取回即可。
打猎就是这样,绝对不能两人在一块打,否则谁也打不着,切记!
说打猎,还真有笨人和傻人。连队副指导员就属笨人一类。有一天我当马勤务(喂马勤务),只见他扛着一支“老套筒”出去了,就是往q口往里灌火药、铁沙和马粪纸那种q,快开饭时他两手空空回来了,q口朝天扛着q,正好走在马厩大门上的电线下面,只听“嘣”的一声,q走火了,结果两根电线全给打断了,气的自己把自己骂了一顿。还有一次,他看见草垛外面落着一大群野鸽子,其中有两只运输队养的白鸽子,他跑回连部又拿出他的“老套筒”,架在门框上反复瞄了又瞄,又是一声巨响,睁眼一看,野鸽子全飞了,一只白鸽子躺在地上,你别说还真“准”,结果让我赶紧把鸽子埋了,怕运输队长知道后骂他,你说他笨不笨。
那么傻人就更可笑可悲了。我当副连长时连长同志是个酒仙,当然也喜欢野味下酒菜,是个忠实的打猎爱好者,自备一支齐齐哈尔猎q厂出的制式单筒猎q。经常出猎,经常无功而返。一日,狩猎无果,走到围墙外,发现大群麻雀,手中猎q弹是大粒铅沙,想一q打倒一片,顺手抓了一把沙子倒进q口,举q、瞄准、击发,动作标准协调,只听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再看一群麻雀一惊而散,本人站在那里,一手握着q托,一手拿着q管,q管和q托已分成两家,q管高高的向上翘着,连长黑黑的脸上流下几缕鲜红的血,所幸没伤着眼睛和其它重要部分,只是脸上多添了几粒黑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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